夜色如水，荡漾起一室的旖旎。仿佛别人说的都是传言，被他一说，却盖章认证了。

做账的人都歇了，但一本本账册翻开摊在桌上，看来还没有做完。外面夜色已浓。

祁雪纯叫住他：“既然如此，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祁雪纯先压下心头疑惑，问道：“你跟程申儿还有联系吗？”

她忍不住嘴角抿笑，谁能想到，他发脾气的时候会像一个小孩子。“肖姐，你让厨房炖鱼汤，申儿喜欢吃，再准备一份酱牛肉，俊风爱吃的。”司妈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不管我们的目的是什么，”章非云挑眉：“首先你这样，别人根本不会让你进到里面去。”“什么！”

“没有……谁说的。”她立即否认。“司家和我爷爷有交情。”莱昂微微一笑，笑意将眼底的波动掩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