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爷爷的病房里只有保姆,原来小叔小婶忙着办这件事去了。
她们娘俩一个斥责一个缓和,其实都在给符媛儿扎针。
“程子同,”她使劲挣扎,“别每次都来这套!”
看着看着,他发现人类幼崽的确有可爱的地方。
“程子同,”她叫住他,“你凭什么说这些,你认识他,还是找人查我?”
那里面除了怒火,还有一些她看不明白的东西,有恨、有迷茫、有叹息……
符媛儿心头叫苦,怎么她每次说这种话,都能让他听到呢。
话音未落,床垫忽然猛地一动,他高大的身体瞬间覆了上来。
而这偏偏是最令人他煎熬的方式。
刚才符媛儿不是想说吗,现在给她机会,看她能说出个什么来。
符媛儿的目光迅速回到慕容珏身上,微微一笑:“太奶奶,刚才我和程子同去茶室找您,扑了一个空呢。”
程子同一步步往前,唇角泛起冷笑:“我听说你们符家财务状况出现危机,没想到是真的,怎么,是偷了项链准备付这次的房费?”
什么叫病急乱投医,这就是。
忽然,她感觉头发被人动了一下。
她抬步往前,手臂忽然被人抓住,“别过去。”一个熟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浑身充满冰冷的仇恨,仿佛在仇恨的毒液中浸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