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看见许佑宁,勾了勾唇角,把车钥匙抛给她:“开车,去四季酒店。”
许佑宁看着她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姑娘也是傻,既然决定倒追,好歹研究一下你的喜好什么的啊,这样一头撞上来,就像无头苍蝇扑火。”
陆薄言诧异的挑挑眉梢:“你怎么知道?”
这世界上哪还能找出第二个穆司爵这种禽|兽?
结果撰文的记者冷不防来了一句:这堵墙已经全心全意守护苏简安十五年了,真不是轻易能撬动的。
懊恼了一会儿,一个更丧心病狂的想法冒上许佑宁的脑海。
陆薄言尾音刚落就有人要冲过去,陆薄言出声拦住:“已经走了。”
第二天,许佑宁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
阿姨点点头:“应该恢复得很好才对,我给你送过去的饭菜都是按照穆先生给我的菜谱做的,一看就很有营养。”
穆司爵把自己的手机抛给许佑宁:“没有密码,你可以随便用。”
直觉告诉她有事发生,理智上她又希望这只是自己的错觉。
没人知道这半个多小时里,穆司爵坐在车上想了什么。
靠,这问题脑残得也是没谁了!
连她耗尽勇气的表白都可以无视,她额角上那点伤疤,对穆司爵来说还没有他被蚊子叮了一口的影响大吧?
今天,穆司爵终于问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