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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程奕鸣问。
“你想否认吗？你刚回国掌管公司，以前的老员工并不服气你，挑拨他们内斗大伤元气，对你来说是最有效也最快能掌握公司的办法，难道不是吗？”她紧盯着他，目光灼灼。
“不要再说了，”他的眼里泛起一阵心疼，“它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严妈张了张嘴，有些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程奕鸣搂紧她，以怀中温暖给予她安慰，“白唐会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对司俊风的询问笔录看过了？”白唐说道，“里面有很多信息，一一排查。”
严妍叹气：“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走这条路啊，六叔很担心你。”
“至少现在不需要。”祁雪纯转身要走，又被司俊风叫住。
也许，她今天去了，就是默认女朋友的身份。
“即便会让严妍受伤？”贾小姐问。
“她不管事，经常在娘家。”程木樱笑了笑，“看来程奕鸣什么也没跟你说，他不想这些事烦你，是我多嘴又惹祸了。”
“你心底的答案明明都是肯定的，但你却不敢面对！”他目光讥诮，“你的乌龟壳没法帮你躲一辈子！”
程申儿的眼眶里再度泛起泪光，但片刻，她的脸上又露出一丝笑意。
不小的动静已经将大部分警员吸引至此，众人纷纷好奇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程奕鸣心头既怜又软，薄唇泛笑，“你想怎么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