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 老天让她长成这样,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
陆薄言看她吃得满足,又剥了两只,她催促他:“你也尝尝啊。” 她反而不觉得累了,大脑甚至兴奋了起来。
“没关系!”她笑了笑,“我说给你听!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比张曼玉还要好看……” 所有人都慌乱不已,只有不知情的苏简安还有心情在车上听音乐。
“开业后只有去年的平安夜来过一次。”陆薄言莫名的强调日期。 陆薄言咬了咬牙:“我说:对不起。”
陆薄言发动车子,微寒的目光盯着前方的路况,语气里暗藏了一抹危险:“陈璇璇怎么撞你的?” 接着就看到了新闻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