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我明白了,就是管家陷害我!” 祁妈已然离去,还给她带上了门。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你们先动手,她咬你一口,她才叫正当防卫。”祁雪纯打断她的话。
他该怎么掩盖这件事……在一个见微知著,追究细节的刑警面前…… 祁雪纯打开车载蓝牙,打给阿斯。
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反而是个大笑话。 “我刚才那么说,对吗?”李秀讨好的问。
随即她收起笑意, “不跟你多说了,我还要回警局加班。”说完她转身就走,似乎慢一点就要被谁抓着似的。 他是怎么才能在和一个女人纠缠的情况下,又跟另一个女人开无聊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