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借着喝酒的机会总想占便宜，两人这么你来我往的，程奕鸣自然没法和林总谈生意了。

她拿起醒酒器，给他倒了半杯，给自己倒了整整一满杯。

“怎么了？”

“你知道吗，你一切想要和程子同撇清关系的行为都是反科学的，因为你撇不清楚，不管过多少年，他只要当过你一天的丈夫，他就永远曾经是你的丈夫。”

符媛儿心头一沉，爷爷的表情严肃得有点过分，他该不会说出什么要不要继续给妈妈治疗之类的话吧。

符爷爷对程子同，那是像亲儿子一样对待。

“程子同……”

符媛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诧异的瞧见，程子同进了程奕鸣的病房。

“你现在不能找出孩子的父亲吗？”她问。

她一眼认出来，那是程子同送她的玛莎。

她竟然跟前夫纠缠到这个程度，不知道还以为她找不着男人呢！

要将这件事做得像真的，就必须由整个项目组来讨论决策，而有合作意向的竞标方里，程奕鸣并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

符媛儿将事情整个儿的简述了一遍。

他是不是觉得，股东根本什么都不用说，就气势上便能将她压趴下了？

严妍刚才着急溜出去，就是因为透过窗户瞧见程奕鸣往这边来了。

她看向他，像是要辨出他话里的真假，却见他眼神平稳，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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