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抿了抿唇，“很晚了，你快休息吧，我陪着你，等你睡着了再走。”

话音刚落，她的手臂忽然被他抓住。

“你跟我来。”程奕鸣起身往外。

“你……为什么要把程序给他？”符媛儿忍不住惊讶，“没有了程序，明天你拿什么结婚？”

这一刻，符媛儿忽然特别能理解他，他是不是从子吟的身上，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秘书心中骂了一句。

不对，他差点被这姑娘绕进去了，管他是不是车主，先送她去医院比较重要。

她在程子同疑惑的目光中离开。

“你要适应，这辈子剩下的时间都会这样。”

他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心虚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她渐渐清醒过来，她便意识到了这两点。

碰巧上次她去便利店买水，店员就找回了这一枚硬币。

……能点头吗？

符爷爷和季森卓转过头来看着她。

“不用了，现在他在开会了，你不要打扰他。”

她还在犹豫呢，他的唇已经落下来，一遍又一遍的刷着她的唇，好像要抹掉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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