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换脸
“什么？”康瑞城攥着桌角，泛白的指关节像要冲破皮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再说一遍！”
不过，不是他，萧芸芸不会伤成这样，更不会失去拿手术刀的资格。
说着，他的笑意慢慢变淡，却依旧维持着轻松自然的神色：“我没什么打算。康瑞城真要动我，应付着就是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豺狼来了有猎枪，。没什么好担心。”
这个时候，沈越川刚好回到公寓。
“太苦了。”萧芸芸吐着舌头，欲哭无泪，“你喝吧，我不喝了。”
沈越川意识到，今天萧芸芸可能也不会来。
“我没有乱说话。”萧芸芸解开居家服的扣子，拉起沈越川的手按在她的胸口，感觉到沈越川的呼吸变得急促，掌心的温度也急剧升高，她笑了笑，“还说你不想要……唔……”
他也不打算走了，反正萧芸芸有无数种方法把他叫回来。
可是，过去很久，张医生始终没有开口。
果然，两名“修理工人”按了顶层。
许佑宁蹲下来，和小男孩平视，正要开口解释，康瑞城的声音就传过来：
她这么难过，沈越川至少要知道才行。他应该知道，为了他，她已经快要不是萧芸芸了。
她正想着要不要去追萧芸芸的时候，手机响起来，是一个朋友打过来的。
秦韩这才想起来，沈越川和萧芸芸什么都不知道。
是洛小夕发来的消息，她正好在医院附近，问萧芸芸要不要顺便过来接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