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想还好,不用枯坐很久。
“这个地方我知道。”司机说,“不过就是有点远,得40分钟左右才能到。”
陆薄言抓住她的手把她扯入怀里:“我送你回房间。”
苏简安疑惑地看着陆薄言:“那些文件,不是要你亲笔签名吗?”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为什么觉得不可能?”
“他回G市了。”陆薄言说,“他的生意都在G市,不常来A市。”
可是,荒山野岭,四下漆黑,谁会来救她?
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又要吃药,所以一直不动声色。
“你说的啊,两年后我们就离婚。”苏简安说,“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
“对了,乖乖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出去。”陆薄言说,“你别走,我会发现的。”
陆薄言搂过苏简安,微微俯身,微凉的双唇贴到了她柔|软的唇瓣上,犹如蜻蜓停在水面一样轻。
她全程指挥,陆薄言一样一样的替她收拾,很快地,瓶瓶罐罐和毛巾浴巾之类的乱七八糟的物件就把收纳篮塞满了,苏简安长官一样检查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好了,可以去拿衣服了。”
苏简安也知道这很难得,一直记得庞先生夫妻,但出国后就失去了联系,直到和陆薄言结婚,第一次陪着陆薄言出席酒会才又碰上他们。
苏简安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只想让陆薄言把她从5楼扔下去。
不等苏简安明白过来他这句的意思,他已经再度攫住她的双唇,肆意的索取吮吸。
苏简安努努嘴,法医怎么了?法医也是个相当酷炫的职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