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点点头,趴在后座上,只露出一个头顶,瞄准了后面车辆副驾座上的男人。
他不给,许佑宁有得是渠道可以查到。与其在这里跟许佑宁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查查许佑宁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枪响,车窗玻璃“哗啦”一声碎了。
“两个男孩?”陆薄言皱了皱眉,旋即眉心又舒展开,“也好。”
穆司爵并没有理会许佑宁的质疑,反而问她:“你是觉得我的推论没有依据,还是不愿意相信阿光是卧底?”
扒手非常熟练,动作利落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就像他瘦瘦小小的个子,走在人群里根本不会引起注意。他背着一个旧旧的帆布包,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头,除了一个下巴轮廓,基本看不清五官。
苏简安歪了歪头,故作不悦:“你一回家就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
穆司爵偏过头看了眼许佑宁,她咬着唇,眸底的焦虑和担忧那么真实。
“这个?”康瑞城无谓的笑了笑,“再过几年,你就知道没有好下场的人是谁了帮我转告陆薄言,我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们,放过陆氏。陆薄言十四年前就该死了,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算他幸运。现在,他该准备遗书了,免得临死前才想起还有事没有交代清楚,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她肯定的点头:“反正对我目前的生活没有影响,哪天觉得无法接受了,再动个手术把它做掉就好了。不过,伤疤又不是留在你的脸上,你干嘛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萧芸芸非但不进,反而后退了两步。(未完待续)
在G市,他推开了临时被他拖进电梯的女孩。在A市,他两次赶走Cindy,第二次甚至是借着她把咖啡泼到自己身上的事情故意发怒。
“……”
许佑宁说对了,他也许真的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靠,他跑去医院干嘛!不要说他把杨珊珊带过去了!
上车的时候,许佑宁的额头已经冒汗,驾驶座上的阿光担忧的回头:“佑宁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