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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如果他和穆司爵的立场调换，穆司爵同样会支持他。
她看得出来，沐沐虽然一脸勉强，可是他的语气已经出卖了他对穆司爵的信任。
许佑宁一向是强悍不服输的性格，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语气和穆司爵说话。
现在怎么还委屈上了？
但是显然，她想多了。
“是只能牵制。”陆薄言解释道，“我们目前掌握的东西，不能一下子将康瑞城置于死地，能把许佑宁救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穆司爵心情正好的时候，远在康家老宅的许佑宁抱着平板电脑，背靠着床头，盯着天花板看了半晌，整个人愣愣的没有任何动静。
他的动作太快，康瑞城根本来不及反应。
陆薄言顺着这个话题转移苏简安的注意力：“为什么？”
康瑞城终于想通，也终于做出了决定。
许佑宁分娩那天，宋季青和Henry可能会控制不住情况，他会同时失去许佑宁和孩子。
“没错，我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康瑞城不掩饰真相，也不掩饰他的好奇，问道，“不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高寒还想说什么，就看见萧芸芸平静而又茫然地走进来，愣了一下，脱口叫出她的名字：“芸芸？”
熟悉的那一刻来临，许佑宁可以感觉到，穆司爵的动作是真的很温柔，就像怕伤到她一样。
她理解地点点头：“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