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做任何有可能伤害孩子的事情。方恒咬了咬牙，继续在穆司爵的心上插刀：“就算你放弃孩子，许佑宁都不一定活得下去。你要保住两个人，等于同时降低了许佑宁和孩子的生存几率，要他们同时冒险！这不是爱，这是一种不着痕迹的伤害！”

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心里满是疑惑萧芸芸冷静下来，擦干眼泪，看着萧国山说：“爸爸，我不会怪你们。”

“嗯哼。”许佑宁点点头，“他们很快就要结婚了，你高不高兴？”她指的是陆薄言欺负人的天赋能力，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境界。

沐沐稚嫩的小脸上漾开一抹笑，他抱了抱许佑宁，声音里这个年龄不会有的笃定：“佑宁阿姨，我也会帮你的。”这件事会变成一道伤痕，永远烙在穆司爵和许佑宁的心上。

她的声音就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哽咽而又破碎，听着让人格外心疼。萧芸芸忍不住想后退，身边的沈越川却没有动，她一脚踩上沈越川，这才回过神，抬起头，不知所措的看着沈越川。

沈越川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用力按了一下：“我一直都相信你。”有了沈越川这句话，萧芸芸就放心了，点点头，心安理得的当一只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