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是想把我丢下去吧?”洛小夕脑补了一个非常血xing的画面。
“哦。”
洛小夕随口说:“去上了个厕所。”
苏简安突然意识到,陆薄言承诺过她好几个地方了,法国的酒庄,拉斯维加斯……虽然这几个月他们都没有提离婚的事情,但她还记得他们的婚期只有两年。
她笑了笑:“呐,加上昨天晚上,你承诺给两次了,不许食言!”
意料之外的,苏亦承居然没有生气,他还……还笑了。
靠,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也是这个时候,苏亦承推门进来了,他看了看苏简安,又看了看趴在床边的陆薄言,正打算出去等陆薄言醒过来,就看见陆薄言抬起了头。
陆薄言已经猜到苏简安想问什么了,扣住她的手进去:“好。”
但苏简安丝毫都不介意他的冷漠,那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只要她来了,就必定跟着他,不管他去到哪儿。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电梯门缓缓合上,将最后两个“电灯泡”带走。这长长的走廊里,就只剩下苏亦承和洛小夕。
“陆薄言,”苏简安咽了咽喉咙,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你怎么了?”
苏简安这辈子就跟着苏亦承去过一次高尔夫球场为了制造和陆薄言的“偶遇”。
苏简安和陆薄言领证那天,他去民政局找苏简安,其实是想赌一把,如果苏简安肯跟他走,那么他就表白。
洛小夕扬起唇角:“因祸得福,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