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抬起头，对上苏简安的视线，眼泪簌簌落下来。“你不懂。”康瑞城讳莫如深的说，“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对了”沐沐强调道，“你们一定要告诉我爹地，我哭得很难过哦！”唐玉兰停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忆，过了片刻才说：“薄言小时候，我也给他织毛衣。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织好已经夏天了，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已经不合身了，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那之后我就记得了：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可以织得合身一点；但是年初织的毛衣，要织得大一点。”

小家伙的语气实在太软太惹人怜爱了，这下，康瑞城就是脾气也无处发泄了。他扁了扁嘴巴，下一秒，变魔术一般哭出来：“哇”

另一边，苏简安已经抵达顶楼，进了陆薄言的办公室。“好。”

他们家不在A市，苏简安以为他们会回家和家人一起过年。“好。”因为激动，苏洪远的声音有些颤抖，问道，“我明天……什么时间过去比较合适？”

许佑宁总会醒来的，总会亲耳听见念念叫她妈妈。但如今，神话已然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