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笑了笑:“我陪你。”
……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陆氏的门前,陆薄言叫了苏简安两声,她睡得也不沉,很快就睁开了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陆薄言。
但是妈妈说哥哥家发生了一些事情,哥哥的心情非常不好,要逗他开心,于是她就默默的在心底原谅了陆薄言,决定不和他计较。
苏简安也不纠缠,笑了笑:“童童现在怎么样?”童童是庞太太和庞先生唯一的儿子,苏简安辅导过小家伙的英文和数学。
他蹙了蹙眉这么容易满足,不是谁都能让她开心?
但是陆薄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没关系,正好我也不想带你去。”他叫来徐伯:“告诉老夫人,少夫人不想去。”
苏简安红着眼睛用力地把他推开,右手的拇指擦过唇瓣,带出鲜红的血迹。
却不见陆薄言。
她堪堪躲开男人的刀,手上不断地挣扎,没挣开绳索,男人的第二刀已经又袭来。
回去的路上,苏简安给洛小夕打了个电话,一接通,震耳欲聋的舞曲和男人的喧闹声就先灌入了她的耳朵里,她皱起了眉:“洛小夕,你在哪里?”
徐伯试探性地问:“少爷,要不要去查一查是谁爆料的?或者警告一下这家报纸?”
陆薄言坐到床边,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
陆薄言:“我去过,影响太大,没再去了。”
都能从公司跟踪她到山上,这个时候挣开她的手并不代表那一切都没发生。
苏亦承把她推到墙上:“洛小夕,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