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司俊风打断他的话，“爷爷的意思，我是要攀高枝还是舍身求荣？”讲座结束后，祁雪纯特地找到了教授，“您好，孙教授，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吗？”

他暗中松了一口气，心头却又萦绕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说不清也道不明……女儿知道后不去找父亲算账，反而对姚姨大发雷霆，一个劲儿的骂她是个废物。

今天她们刚认识，不可操之过急。“是因为他，无辜的莫小沫被伤害？还是因为纪露露的纠缠令他无法忍受，必须逃离？”

莫小沫黯然垂眸：“我可以吗……”莱昂还说，如果真想查，建议你从司俊风开始。

“你不怕你的小女朋友知道？”祁雪纯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眼圈发黑，脸色发白。

秘书在旁边说着：“实习生里有个女孩气质绝佳长得也漂亮，就是年龄小点，不过来实习应该没关系，她是姓程的，不知道跟有名的那个程家有没有关系……”祁雪纯耸肩：“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