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混乱中,陆薄言已经理出头绪了:“承担死伤工人的医疗赔偿,安抚好家属的情绪。让穆七查一查事故起因着重查康瑞城。另外,马上安排人检查芳汀花园的每一栋楼,尽快出一份安全报告。”
深夜十一点,芳汀花园。
陆薄言有些别扭,“嗯”了一声。
“亦承,你在不在家?阿姨想过去你那儿一趟。”
“洛小夕!”老洛突然怒喝了一声。
到了酒店后,苏简安掩饰着这份微妙的雀跃推开套房的门嗯,客厅正常。
他突然攥住苏简安的手用力的抽出来,又伸了两指进她的口袋,轻飘飘的夹出她的手机。
苏亦承攥住洛小夕的手,“明天你要面对的不止是你父母的伤势,还有洛氏的员工和董事会,甚至是公司的业务和股价。你没有任何经验,我能帮你稳住公司。等一切稳定了,我们再谈其他的。”
长夜漫漫,越是躺在床上熬着肯定就越煎熬,苏简安掀开被子下床,找到了陆薄言亲手编的那个平安符。
陆薄言只是说:“我在车里等你。”
找不到任何疑点,洪庆的认错态度也十分良好,判决书下来后他甚至放弃了上诉。
他迅速取下话筒,不给铃声响第二次的机会,很快听筒里传来护士的声音:“陆先生,请问你现在方便吗?我们要进去帮你量一下|体温。”
上车后,苏简安一言不发。
怀孕后,她变得很容易躁怒,此刻只差跳脚:“陆薄言,你干什么!”
昨天回到家后,她不敢把自己差点从万米高空上掉下来的事情告诉老洛和妈妈,后来老洛从新闻上看到这件事,吓得赶紧跑来确认她是不是完好无损。
苏简安走过去,递给家属一张纸巾,安慰的话堵在唇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